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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林嘉业从门外探出头来，看见海裴伽涅把办公桌搬到了床边，一只手拿着笔，另一只手被床上的顾临紧紧握住。被临时标记后，还在昏迷中的顾临对陛下的信息素需求非常大，以至于海裴伽涅离他远了，顾上将就会出现不适现象。林嘉业内心疯狂大喊，我靠真甜！脸上依旧面无表情，道，“顾上将这次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您要看吗？”
海裴伽涅的左眼因为当老师和当皇帝当的略微有些近视，他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会戴上一片挂着银链的琉璃镜，此时陛下在灯下，那片镜面反着光，向来温和的五官也凌厉了，泛着无机质的冷意，冻的林嘉业一哆嗦。
“拿过来吧。”海裴伽涅摘掉镜片，道，“别怕，我只是想到以前和顾临的事情，心情不好，不吃人。”
林嘉业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交了报告，然后离海裴伽涅的办公桌两米远。
“顾上将体内的激素在慢慢上升，”林嘉业道，“我一开始以为会恢复到正常值，但是这个趋势非常快，说不定过几天上将的信息素会超过正常值抵达阀值。查阅了相关资料后，我猜测是顾上将的发情期要到了。”
海裴伽涅闻言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林嘉业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心虚道，“看陛下人品了……说不定上将会在这几天醒过来。”
在林嘉业的治疗方案里，最好在顾临断掉他之前服用的那种抑制剂后迎来的第一个发情期里完成完全标记。计划赶不上变化，顾临的发情期这么快就来了。
“没关系，”海裴伽涅垂着眼，弯了弯嘴角，笑道，“如果醒不过来，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也不是不可以。”
林嘉业想要追问，陛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回答的意思。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的是，顾临上将在床内侧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归于平静。
话说到这里，林嘉业应该退下了，但是他想要知道陛下和顾临之前发生过什么，磕cp让他很快乐，也很痛苦，想要知道，却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道，“陛下，您能不能告诉我您和顾上将是怎么认识的？”
海裴伽涅抬眼轻飘飘地看了林嘉业一眼，陛下的目光淡淡，没有往日的温和，嘴角的那一点本来就不是很暖的笑意被压下了，“好奇？”然后又有点喃喃自语的感觉继续说，“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联盟的手段不光彩，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所以倒是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事。”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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